前女友上任公司总裁,先当众开除我,可我才是金主爸爸,她人傻了
咖啡刚抿到第三口,办公区的广播就炸了 ——“各部门员工请注意,十分钟后到一楼大会议室集合,新总裁到任仪式,不得缺席。”
咖啡刚抿到第三口,办公区的广播就炸了 ——“各部门员工请注意,十分钟后到一楼大会议室集合,新总裁到任仪式,不得缺席。”
知了在窗外声嘶力竭,好像要把整个夏天的热气都从嗓子眼里喊出来。
车间里,巨大的轰鸣声像是巨兽的喘息,可这巨兽早就没了力气,随时都会倒下。
拿到辞退通知书的时候,我正趴在工位上,用冰袋敷着发胀的太阳穴。
一觉醒来,就穿进了这本听起来很古早的霸总小说里,成了总裁秘书。
她猛地扭头,在屋里那面布满污渍的镜子里,看到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。
那会儿,我二十六,不高不矮,不胖不瘦,搁人堆里一扎,溅不起半点水花。
那天的雨下得邪乎,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,我骑着二手电动车往出租屋赶,雨衣根本挡不住斜飘的雨水,后背早就湿透了。下班路上要经过城郊的老桥洞,平时很少有人去,那天却远远看到桥洞底下蜷缩着个身影。
我叫陈磊,二十二岁,刚从侦察连提干,就被一纸调令派到了这个陌生的大院。
七周年纪念日,我收到了一个快递。发件方是沈恪砚公司合作多年的那个高端定制品牌。
我搅着面前那杯金桔柠檬,冰块撞在玻璃杯壁上,叮当叮当,像某种廉价的警报。
"你知道吗,"裴晚晴突然开口,声音很轻,"你从来没说过爱我。"
她迟疑地接过盒子,打开。里面是一条钻石手链,设计简约却璀璨夺目,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昂贵的光芒。看这钻石的净度和切工,价格绝对不菲。
她穿着那身嫁衣,如同游魂般,在京城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。路人或惊或惧或怜的目光,她都已感受不到。
金芊芊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在那个大雨滂沱的深夜,按响了闺蜜林晓家别墅的门铃。
房子是她父母的全款陪嫁,一百四十八平,三室两厅双卫,坐落在城市新区最抢手的地段,视野开阔,阳光满溢。房产证上,只写了林晚晴一个人的名字。
我坐在王府的暖阁里,手里握着绣了一半的同心结,窗外的雪下得正紧,落满了庭院里的红梅枝,像极了我嫁入镇北王府那天的景象——也是这样的雪,这样的梅,萧景渊穿着大红喜服,牵着我的手,在红烛高燃的礼堂里,对着天地发誓:“此生,我萧景渊,唯娶沈清辞一人,一生一世一双人,
和心仪的约会对象正聊得如火如荼,指尖即将轻触屏幕,扫下那串通往新友谊的好友码,准备在飞信的宇宙里遨游。
沈清沅跪在青霞寺的观音像前,虔诚叩拜。檀香袅袅,却驱不散她心头的阴霾。嫁入靖安伯府三年,她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,婆母萧老夫人日渐尖刻的言语,如同细密的针,无时无刻不刺在她的心上。
“小蔓,”他叫我的名字,声音有些低沉,“你是不是……有什么心事?”